想想许大昌说的话。

人可以笨,可以坏,可以偏执,唯独不能烂,徐泽洪虽然不完美,好歹也不是最坏结果。

想通,萧卡夫声音阴沉答应,“暴力打击人-体-交-易行为,这种事情不能声张,悄悄做就行。”

“可以,”徐泽洪问萧卡夫,“怎么才能知道谁在从事非法人-体-交-易?你知道都有谁参与吗?”

“我不知道。”

话锋一转萧卡夫又道,“但有迹可查,有些人很惜命,他们会给中间人捐赠高精手术设备和仪器;

只要从日尔曼的两家器-官置换手术器材生产商手里拿到客户名单,大概就能查清楚。”

徐泽洪点头,“许家有拳头吗?”

“有,”萧卡夫语气低沉,“超过三十人,皆是从特殊部队里退役下来的精英。”

徐泽洪点头,催促道:“这件事情你负责,我要尽快看到效果,尽快看到最大效果。”

萧卡夫应是离开。

张景不知道徐泽洪有一颗正义心,换他一定不会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。

真得罪人。

而且得罪的都是有钱人和权贵,说不定哪天就会被人捅-死在大街上。

何苦来哉?

当然,张景想不到,这是他的锅,是他提到一家四口被杀死,被卖人体。

徐泽洪才有现在的决定。

伦敦,检桥大学。

张景跟着堪德拉马不停蹄找过来,在历史系学院的办公室里找到一个头花发白、戴厚眼镜的老头。

意外。

为乌鸡国衙门工作,约50岁,和夺宝奇兵主角很像的哈里森·琼斯也在。

“福雷斯特教授,”堪德拉自来熟,“我来了。”

叫福雷斯特教授的老男人抬头看向堪德拉,“你来也没用。”

“为什么?”堪德拉一副我有钱模样,“我出钱。”

“钱是好东西,但如果命没有了,要钱有什么用?”叫福雷斯特教授的老男人劝堪德拉,“回去,做富豪该做的事情,别作。”

堪德拉气死,感觉到被轻视,强调道:“我是寻宝人,也是冒险家,不惧风险,请把告诉我那群海盗的去处!”

叫福雷斯特教授的老男人摇头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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